想想起来似乎很怪,我们在跟伴倡对话的过程中生气、恼怒,只是因为他们在对话中过于理性有逻辑,我们习惯于推崇理智及逻辑,我们通常不会与证据及理性作对,那么这些成分怎么会在爱情的过程中变成问题呢,但仔细想一想,在加上足够的想象,我们的怀疑似乎合理很多,当我们遇到困难时,我们期待伴倡理解我们正经历了什么,我们并不是寻求理性的答案(问题可能很困难并非显而易见),而是在寻找安慰和同情,在这种情况下过于理性的态度,将不会被视为友善,而是被包装过后的不耐烦,让我们想象一下,恐高症通常没有明确的原因,阳台显然不会倒塌,我们和深渊之间有一道坚固的铁栏杆,建筑结构已被专家反复测试过,我们可能在理智上理解。
但这并无法减轻我们的恶心及焦虑,若伴倡开始耐心地解释物理定律,我们不会感激:我们只会觉得他们误解了我们,许多困扰我们的事情就像因恐高产生的眩晕,我们的担心并不见得合理,例如,不论实际上我们对父母有多好,我们可能担心钱不够,即使客观来说我们经济无忧,我们可能害怕自己不够好看,即使没有人严格评判我们的外表,或者我们可能觉得是自己搞砸了一切,即使客观地说,我们可能一心想着打包的时候遗漏了什么,即使我们已经十分留意,而且万一忘了,我们也能在目的地买到所需物品,又或者,需要进行演讲时,我们觉得崩溃,即使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做糟糕的演讲他们的生活仍然正常,当我们向我们的伴倡讲述我们的担忧时,我们可能会收到一组精确,不参杂感情,具有逻辑的答案,我们对父母很好,答案是完全正确的但也没有帮助,因此莫名的使我们愤怒。
伴倡过度有逻辑使得他们看似高高在上,理智上我们不应该有那些害怕与担忧,因为任何理智的人都不应有那些情绪,我们的伴倡让我们有点生气,其实有逻辑的一方,不该为我们不愉快的反应感到奇怪,他们忘记人类的情绪是多么无常,包括他们自己,他们忘记人类的情绪是多么无常,他们所认为的“理所当然”其实没有考虑到心理状态,他们所认为的理所当然其实没有考虑到心理状态,我的心灵易受幻影、错觉、心理投射、神经质影响,我们当然会害怕那些不存在于现实”的事物,我们当然会害怕那些不存在于“现实”的事物,但这些状况并没那么“不理智”,也值得以深度逻辑,加上情绪复杂性的考量,我们对自己是否有吸引力的感觉与我们的实际长相无关,它遵循一种所谓的逻辑这种逻辑可以追溯到童年时代,也可以追溯到我们所依赖的人对我们的爱,害怕公开演讲则是害怕与他人竞争。
面对他人嫉妒情绪有关,过于逻辑及理智的回应方式便是无视这些情绪来源,却集中在我们“不应该”有这些情绪,当我们痛苦的时候这种回应方式让人很恼火,我们并不是要伴倡不理智,我们希望他们将他们的理智转化成安定的力量,我们希望他们进入我们“怪怪的情绪,我们希望他们进入我们奇怪”的情绪,正如他们自己也有奇怪的情绪一样,我们希望当自己像是疯掉的怪兽时能被理解,并且被安慰说:一切都会好的,再者过于选择理性不见得是出自意外或愚蠢,再者,而有可能是报复的表现,或许伴倡给予简短理性的回答,是因为他们之前的同情与同理自费了,也许我们忽视了他们的需要,如果两个人都适度并具有深度的具有逻辑理性,——也就是说真正意识到情绪复杂性,你为什么这么理性这个问题争论不休。

被理性对待的一方应该温的转换方式并问,有没有可能我伤害了你或者忽视了你,才是真正的逻辑。
评论列表